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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燕雀鸿鹄,痴儿哪想一朝登天门?

第二章 燕雀鸿鹄,痴儿哪想一朝登天门? (第2/2页)

这一类的问题每每频繁出现于自己的脑中,他都会去田间劳作,试图让劳累麻木自己的身体,但事情往往不是这般简单。晚上躺在床上,虽然身体被沉重的劳作折磨得酸痛麻木,但内心还是清醒的。尤其是那脑子里又会无意间蹦跶出现“我是谁?我为何而来?”这类问题。
  
  张狗蛋搞不清楚为何这颗小小的脑袋会出现这么多在他看来很神奇的事情,虽然他不喜欢去想那些事情。他曾经也不是没思考过这些问题,只是苦思良久,并未想到什么,而且脑子还有种要炸的感觉。索性,不如不去想。只是这脑子有时好像不受控制般,老蹦出这些问题。这让张狗蛋当下很忧郁啊。
  
  张狗蛋此时恐怕无法想到他这次思想的巨大变化会给他以后带来很多受益,更不会想到如若不是这次思想上的巨大变化,就不会有他以后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可谓正是这次的思想异变给他带来了人生智慧的开端。也许以后某个时间段,张狗蛋再回想起此事,品味这些年所发生的坎坷世故,思索这人类种种奇怪之处,不禁会感慨唏嘘。
  
  ······
  
  你是否有过此类状况,在成长的某个阶段,脑袋会彻底忘却许多曾经的记忆?美好的亦或是难过的。
  
  你是否亦曾有过此类现象,在成长的某个阶段,突然发现这世间万物都是如此奇特?这参天大树为何会长的那么高?这鸟语花香为何会给人以幸福的感觉?这人为何叫作人?这世界为何称之为世界?这俊郎佳人为何又会被世间痴情儿女歌颂?如此等等。
  
  你是否亦曾有过此种感受,在成长的某个阶段,有个大哥哥亦或是大姐姐帮过你许多,让你很感动。后来,再长大以后,你再也碰不到这样的大哥哥大姐姐了。
  
  你是否还曾思考过为何冥冥之中会有人去帮你?不求任何回报的那种。
  
  但你想不懂,你只能把它归结为某个时间段的某一善缘,亦或是那曾经有缘人无私博爱的伟大胸襟。
  
  此刻,韩黛就是这种状况。她好似做过一个梦。她努力思索,却模模糊糊,头有些泛疼。索性她也不去思考这些问题了。最近一段时间,韩黛颇为困乏,浑身软弱无力,上课时候也难得得起一丝精神。或许应该旅行旅行,她这样想到,但又因为学业限制而无可奈何。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中午下课后,走在路上,依然无精打采。她抬头看了看天,大片大片的云朵好似丹墨上的画,甚是迷人。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美丽的天气了。他还记得小时候她爸爸带她去郊外踏青时候的场景。那时的天蓝蓝的,水澄澈干净,路边野草恣意横生。虽然没有现在这般被人工修饰的如此工整,但那份野趣横生的天然气息却是如今难以相比的。这些年来她不断目睹着这个所生所养所留念的祖国一点一点褪去着那些原有的生态美。她不觉内心更加伤心了。
  
  ”也许,梦中才是最美的吧。“她喃喃自语道。
  
  时光匆匆,弹指间从手缝悄然流逝。不觉匆匆然,张狗蛋在这里已守墓九十九日。距离那百日解放也只此一步。
  
  这夜,繁星点点,一轮明月高悬夜空。轻柔的风儿徐徐吹来,撩得那人儿的心痒痒的。
  
  这日深夜,张狗蛋只觉浑身颇为不适,肚子也闹腾得厉害,说来他已经三天未曾食用什么食物了。他本来是可以不用挨这般饥饿的,只是碍于老爹遗言,必须守得整整一百天方能下山。
  
  或许这时有人疑惑这张狗蛋怎么会饿肚子?说来也奇怪,本来他这粮食是够吃的。只是这上天好像在故意玩弄他似的,三天前的某个晴日,他正在田间辛勤浇水。突然间,这天地陡然一变,好似这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不带任何丝毫拖泥带水。刹那间,碧空好似被谁泼了一大桶油墨般漆黑一片,狂风嘶吼,电闪雷鸣。
  
  狗蛋一瞧这天,只觉不妙,连忙拿起农具,撒腿就往墓地所宿处奔跑。也许这就是上天所给予的一点惩罚,在他刚回到墓地旁,天空倾盆大雨哗啦啦直下,一道紫电划过苍穹,'劈啪'一声将不远处那棵百年老树一下劈成两半,张狗蛋不觉脸上直冒冷汗,上下两边牙齿互相打颤。
  
  张狗蛋一个箭步冲进当初在这守墓临时搭建的帐篷住所,结果刚进就被雨水冲垮了。这让张狗蛋更加郁闷了,嘴中真想飘出一万句草泥马,但他还是忍住了。当下冷静下来,任那雨淋湿全身。索性,不如咬咬牙,在附近找个能躲雨的地方。反正距离那百日守墓,也所剩寥寥无几。
  
  时间缓缓走着,反而没有往日那般匆匆。这狗蛋只觉这时光过得是如此之缓慢,虽说躲在了某处雨淋得相对较少的地方,但也只是相对较少,偶尔一些淅淅沥沥的雨水还是打落在了他身上。他感觉身上更冷了,浑身不断颤抖着,嘴唇发紫。牙齿上下碰撞着,哆哆嗦嗦。脸上也火辣辣的,他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至于烧到多少度,他不太清楚,但也不会太低,否则他也不会感到那般不舒服。他这般想到。
  
  ”还是下山去吧“,他脑子里出了这个念头,但他立即否定了。已经在这里守了九十九天了,他可不想为此而功亏一篑,再说这是他老爹去世前最后一个心愿。他又坚定了这个想法。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知道这天越来越黑,抬手间看不见五指。他浑身更加不舒服了。他好似已经感受到自己将要从这人间离去,去寻那刚离去不久的老爹。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狠劲扇了自己两个耳光,试图让自己保持点清醒。
  
  “也许,真应该下山了。”他喃喃自语道。他想他老爹如果现在能看到也应该希望他下山吧,他这般安慰道。眼中噙满泪水,然后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拄着根棍,摇摇缓缓地下山了。路上摔倒无数次,但他还是站起来了。他渴望生存的信念是如此的强烈。
  
  他还是走了。空气中不知谁轻轻叹息了下。
  
  经过县太衙旁时,他终究还是没玩的过老天,一头栽倒在衙门旁,然后不省人事。是衙门里的差事请了医生把他救醒的。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虽说浑身还是不适,但较之先前,已经好多。又歇息了片刻,他感觉已经能下床行走了。然后衙使将他带到了县太爷那里。
  
  当张狗蛋看到县太爷那个背影时,慌忙跪下,诚惶诚恐。
  
  当时的县太爷正在看着一本名叫《韩非子》的书,见到有人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好似看惯了如此场面,他又低头去看那本《韩非子》。只是嘴中问了句:这般天气,你为何会晕倒在这大衙旁?莫非你受到了什么委屈,需要本官为你做主?“
  
  此时的张狗蛋一脸凝重,浑身绷紧,唯唯诺诺,连连摇头道:不不不,老爷你误会小的了,小的并未受什委屈。你听小的给你讲述这前因后果。小的名叫张狗蛋,家住在这卧龙山附近,世代为农。前些日子,我老爹知其大限将至,故而走了一趟卧龙山,好自寻找一块风水宝地,用以安葬。皇天不负有心人,真被我老爹临终前寻得了一风水埋葬之处,临终前他嘱咐小的要在他去世后安葬在这里,并谨慎告知小的要守得整整一百日,方可离去。
  
  县太爷听着他的事情,眼中思索不定。他抬头看了看这张狗蛋,对方低着头,唯唯诺诺,甚是恭敬。想来应该不会编串出这般奇人异事。他站了起来,将书随手放在了桌上,整理了下衣冠。然后让张狗蛋起来说话,眼中带着慈祥。
  
  ”不知你老爹那安葬之处,我是否能前去凭吊一二?“此时那县太爷摆低身姿,和颜悦色,慢慢说道。
  
  “县太爷能前去凭吊小的老爹,是小的老爹前世所修善果。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张狗蛋唯唯诺诺,感激道。
  
  “不知县太爷要何时去我老爹那埋葬之处。”张狗蛋又道。
  
  “择日不如今日,不知现在去可好。”县太爷一脸诚恳,说道。
  
  张狗蛋自知不可拂了县太爷面子,连忙点头。说着就前去带路,向那老爹所葬之处走去。这时衙使也簇拥着县太爷,一同跟了上去。
  
  只是此去狗蛋哪知,世俗原来这般贪婪厌恶。
  
  话说自那张狗蛋被衙使救后,又与县太爷交言谈心一番,得知那县太爷怀揣着敬慕之心想去他老爹墓前祭拜,心生感激之外也颇多疑惑。想那县太爷高高在上,为何对他老爹的坟墓如此上心?再说他又与那县太爷非亲非故,尤其又是在这么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还专门带着一大帮人前去祭拜?莫非怀揣着其他心思?
  
  当然这张狗蛋虽然对这些心存诸多疑惑,奈何时间紧迫,一边要在前面带路,时不时还要叮嘱后方这些人几句天黑路滑脚下当心之类的话语,另一边那县太爷又时不时向他询问些近期他在这里晚上留宿时是否出现什么奇怪诡异之事之类的话。他还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去回答。这般忙碌,也使得张狗蛋没时间去思考这事的诸多疑点。而在这般边走边交谈的背景之下,时间犹如一只小白鼠悄然溜走,然后这段时间哗然间消失不见。
  
  在这般行走之间,虽说路途之上多泥泞,狗蛋亦曾多次想去劝那县太爷不如择日天朗气清之时再来祭拜他老爹,但一看到县太爷两眼炯炯有神,精力旺盛的样子,自知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心里苦笑的同时,逐渐打消这劝说的想法。
  
  约莫过了两个多钟头,张狗蛋一行人终于到了他老爹所埋葬之处。不觉然,张狗蛋偷偷吐了口气。这半天时间过得真煎熬啊!
  
  县太爷环顾望了望四周,虽说这天色漆黑一片,借着这身边打着的灯笼,感受着这四周环环绕绕的山脉。不觉然他竟痴了,他好似融入了这片天地之间,一脸喜色。他小时候曾跟着一当地名声显赫的风水大师学过几招。他脸色又凝重了起来,胸前上上下下起伏着。他毫无察觉到心跳得更厉害了。他曾经山中面对猛虎自知难逃一死时心跳也没这么快。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龙脉?“他喃喃自语道。只见他拿起了先前仆人挑着的灯笼,往那张老汉所埋葬之处走了过去。
  
  临近墓地旁,他嗅了嗅,有一股浓重的死气,令人厌恶的那种。他没走,反而蹲了下去,又深深的嗅了嗅,浓浓的死气中又夹杂着淡淡的生气。他笑了,脸色不经然松弛了。
  
  他摇手挥了挥,示意那些人过来。这些奴仆慌忙跑了过来,脸带笑容,唯唯诺诺。
  
  “把这坟撬了。”他淡淡道,声音恢复了以往的严厉。
  
  “是。”衙使们连连点头,脸色谄媚。
  
  然后只见十几个人拿起铲土的工具一点一点的铲起来了。张狗蛋一看这场景,顿然间明白了什么。原来他们一直是对他有所企图的。原来他们是要撅了自己老爹的坟巢。他不知道为何一个高高在上的县太爷要和他过不去。他也顾不得去想这些问题了。
  
  他连忙奔跑了过去。他要去制止这帮畜生,但却被几个衙差拉住了。他用手用脚去和他们抗争,但都被这群衙使制止住了。他又用牙用力去咬这帮坏衙使,却被他们狠劲抽了几十个耳光,嘴角挂着血丝。他又用身子去冲撞这些衙使,结果被他们狠劲揍了一顿,拳脚乱踢的那种。然后那帮衙差用绳子将他绑住了,以防他又使出什么鬼点子。
  
  他此时后悔死了。早知如此,当初就是冻死饿死病死他也不会下山的。不觉然他眼中噙满眼泪,他对不起他老爹。他对不起列祖列宗。这让世人知道他家坟巢被挖了,而且他还是始作俑者,还不取笑死他们的亲属们。他此时觉得自己罪恶之极。他竟然将要亲眼目睹着他老爹的坟墓被这群畜生撅开了,而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突然有股咬舌自尽的想法,但他又放弃了。他要活着。他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求生信念。
  
  “我要忍。”他这般安慰自己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活着不是为了自己而活。他为了报仇,为了他老爹。不觉然他意志更加坚定了。
  
  ······
  
  “老爷,你看。”此时衙差已经挖开了那张老汉的墓穴,只不过里面却无人无尸骨。这让衙差们很疑惑啊,连忙就喊道自家老爷。
  
  那县太爷听到奴仆的话音,连忙赶了过去,打着灯笼。他往里面仔细瞅了瞅,确实什么也没有。不过,他心中更加坚定了某种想法。
  
  他后退了两步,淡淡说道:继续挖。直到挖到出现东西为止。“言语中威严不失先前几分,这让衙差们更加小心了。连忙擦了擦汗,然后更加卖力挖了起来。笑话,惹得这爷发怒的话,自己一家老小吃不了兜子走。
  
  约莫一个多时辰过去,坟墓旁出现了大动静。确切说是非常大的动静。如果去看那些衙差的脸色,此时一定是惊恐的,浑身颤抖,不觉一会儿然,众人双膝全都跪着,匍匐在地。
  
  “老···老爷。”好半晌后,一个胆子略大的衙差喊道,话语之间不无打结与惊恐。
  
  那县老爷一听这音,又看到那众人姿态脸色,着实吓了一跳。虽说他已大致猜测到里面有着什么,但他远远没想到会产生到这般情形。
  
  他缓冲了片刻,自知脸色无常,这才往那坟墓处走去。当他亲眼目睹到那墓穴之物后,也呆了。脸色颤动了一下,他自知就是自己也难保持原先从容之态了。
  
  只见里面盘踞着一条金龙,眼睛闭着。长长的胡须透露着至高无上的威严。头上两只鹿型角金光闪闪,显示着不可触犯。一身金色龙鳞,令诸生不敢直视。此时这条金龙保持一潜水姿态,而其下面深深一池潭水。金龙与水之隔仅仅只有一寸。
  
  ”还没有点水啊。“那县太爷喃喃道,一抹喜色浮现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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