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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小元霸 第一百八十章 银陀落血仇

第一卷 小元霸 第一百八十章 银陀落血仇 (第1/2页)

杨乙渡江站上大石山顶,按条例第一时间向周边撒出了数拨逻骑。
  
  这些骑着各类牲口的斥候人员奉命前去查探敌军所在,按命令他们必须化装前往,从表面很好地隐藏起自己的青衫队身份,看上去就和游荡的匪徒没两样。
  
  这种人,现在官府没精力管,江山军懒得管,只要不去主动招惹谁,爱怎么游荡都没人搭理。
  
  往南走的这伙,领头的笠帽下是谢友三(谢三儿给自己起的大名)那张胡子拉碴的脸,身边跟着的驴子上坐着蔫头耷脑的赖伍发。
  
  「嗨,这都走出来半天了,你怎还是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谢友三不满地说:「你看看咱,堂堂的镇抚总旗,不也这副德性。我说什么了吗?
  
  」他说着回头看身后两个忍着笑的伴当,那二位连忙摇头:「没有啊,就是!」
  
  「你两个就知道拍马屁!」赖伍发不满地啐了口:「瞧这破衣裳、这身气味,难受死了!到前边找个水塘我先洗洗它!」
  
  「诶,那怎行?」谢友三把脑袋晃得拨浪鼓一般:「洗干净倒是没味道,可那就不像土匪了,对不?」
  
  「哼,说得好听!诓我跟着出来,结果弄得这副鬼样子,恶心死!」赖伍发撇嘴。
  
  谢友三咂嘴,无奈地摊开手:「带你出来就是想叫你改改这成天洗制服的毛病!怎么搞的,住了几天战地救护所,结果就沾上这个毛病呢?」
  
  「人家大夫说了,咱们平时穿的衣裳、袜子都会沾土,土里有微生虫,那东西见到伤口上去咬一下肉就烂了,必须截肢!你们懂什么,回头手掉了、腿没了,那时才后悔!」
  
  「呸、呸、呸,你才掉手断腿,真是越说越晦气!」谢友三见说不过,只得由这小子去,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他哪知现在赖伍发才是最想不心烦的那个,可惜这身叫花子衣裳穿在身上,无论如何他都做不到。
  
  一路唧唧歪歪,忽然赖伍发的驴儿跑到前边去了,谢友三莫名其妙:「这小子发疯?还是驴子惊了?」
  
  他回头对伴当们说:「赶紧走,去看看怎么回事。」说完三人催着牲口追上去。
  
  谢友三见那驴子正在前面啃草叶子,下骡子走过去一看,原来前面是个池塘。赖伍发脱得赤条条正在里面使劲搓洗,见他来还招呼:「来呀,谢总旗也洗洗,清爽得很!」
  
  「你小子,就这么忍耐不住?」他撇嘴。
  
  另一个逻骑笑嘻嘻地开玩笑:「赖头儿,你再这么搓下去,身上就剩下白肉,倒好下汤锅!」
  
  最后一个跟上来的哈哈大笑,叫道:「赖头儿,咱们不是去抚州城里,你搞错了!」
  
  「这和抚州城有何关系?」赖伍发莫名其妙。
  
  谢友三冷笑:「抚州城里的官太太最喜小白脸,不过你现在背四书五经怕是来不及。」三人哈哈大笑,赖伍发被他们气得用手点着在水里直摇头。
  
  忽然一名逻骑低低叫声:「有情况!」说着就摘下弩扣上弦。
  
  「莫慌,将弩遮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人!」谢友三也察觉了,伸手将自己的弩准备好,脸上保持着笑容,朝周围扫了一眼。
  
  谢友三这支逻骑携带的,是种李丹设计和改进的连发小弩。下装式箭匣,内有三寸四分长四棱青铜簇小箭八支,弹簧托上箭方式。
  
  上箭入槽后用两手将望山搬到发射位即可完成上弦,向上拉起望山即可瞄准,也相当于打开保险,扣动扳机同时自动打开箭槽进行装填,如此循环往复。
  
  整个弩长只有一尺两寸,单手握柄射击或两手托举瞄准皆可。全弩都是精钢打制,连弓弦都是钢丝拧成的。
  
  全重三斤六两,总共只做了十二把,全
  
  部优先配备给杨乙营的斥候队。
  
  谢友三从三塘回来以后被派来做这支斥候队的队正,这次是新弩第一次被带出来实战。
  
  测试中这弩在一百步内可以贯通扎甲,十个呼吸***出全部八支箭并可以快速通过卡槽更换备用箭匣。
  
  他压抑着极想试试新弩的冲动,看着前方五十步外摇曳的草丛。
  
  「唰啦」,从草丛里跳出一个青衣人,举着方盾护住前方,接着是第二、第三、第四个人……,人越来越多。
  
  谢友三等愣住了,这场景……好眼熟呵。
  
  「谢爷,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走错方向啦?」一个逻骑惊讶地问:「难不成兜了一圈又回来了?」
  
  「胡说!」谢友三抬头:「我看着太阳哩,往南走的,没错!」
  
  「可这是什么?金花阵么?这里为什么有金花阵呀?」另一个不知所措地指着那些人问:「还穿青衣,装得挺像!」
  
  「你才装呢!」两个金花阵后有人大声说,然后草丛里走出个提单刀的青衣汉子,左臂上赫然封着一道什长的标志。
  
  「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个个都带武器还有牲口骑,我看你们很可疑呀?是江山军的探子,还是劫道的汉子?」
  
  他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弄得人都不知道应该先回答哪个。
  
  「你们是什么人?这身青衣倒是挺像,可怎么看也还是劫道的!」赖伍发这时候也察觉不对,正从水里走上来并大声地问。
  
  「哟,水里还有一个,你们同伙?挺识货的!看到穿青衣的还不乖乖下马说话?」
  
  这人叉着腰粗声大气让谢友三觉得哭笑不得,说他是青衫队吧,哪里都像,除了这个匪哩匪气的做派以外。
  
  「这位好汉,我们从北边来的,对这一带不熟,也不知怎么就冒犯了贵宝地,请多原谅。
  
  人在江湖就是个义气,看在大家并无过节面上,请给个指点,兄弟我在这里多谢了。」谢友三说完,就在骡子上唱个肥喏。
  
  「嗯,你这人还不错,会说话。」那汉子点点头,正要开口,路另一侧草丛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也走出两个金花阵来,四个阵形成对他们包围的态势。
  
  「我说阿季你着什么急?就不能等我吹警哨一起出来,非要抢这个功劳是不是?」那边带队的人气呼呼地:「还好他几个老实,若是个狡诈的贼,凭你两个伍能留得住?」
  
  「大兄你是排长,我哪敢和你争功哩?这几个机敏得很且又在马上,他老远就发现咱了。
  
  要不赶紧现身,我只怕他们掉头逃走,岂不是亏了这几头好牲畜?」那个什长阿季笑嘻嘻地替自己分辨。
  
  「闭嘴吧,你那点小心思咱还不晓得?天天想立功,我看你就是被那小寡妇迷的,一句‘当个百夫长就嫁你让你小子晕乎乎地,成天跳着脚要往外跑!」
  
  那哨长揭短,引起部下们一阵哄笑。
  
  阿季红脸膛更红了,跳着脚叫:「这这、这算什么?大兄你说话不择地儿,这还有外人呢么。你是排长,按军法你该护自己人周全才对!」
  
  「停、停、停!」谢友三下了骡子走到两什中间喝止他们:
  
  「你们干什么,把我们兄弟视为无物吗?还按军法,按军法你们执行任务期间相互推诿指责,两位主官该各打十五军棍才对。来,趴在这里,我挨个打!」
  
  「哦,」那哨长愣了愣:「咦,你是哪个?怎么知晓青衫队军法?」
  
  说完忽然像发现了什么,上下打量番,语气突然温柔下来:「麻烦,您能摘下笠帽让卑职看看真容吗?」
  
  「有何不可?」谢友三摘下斗笠。
  
  哨长仔细凑近一看,「啪」地立正、大声道:「报告谢镇抚,卑职向水牛正带领本排执行日常巡查任务,请指示!」
  
  「啊?」那个阿季顿时傻了,怎么搞的,抓来抓去,抓出个镇抚来?
  
  「向水牛?哦,我想起你来了,你原来魏舟儿的手下对吧?」谢友三问完这句话浑身打个激灵:「那魏舟儿呢,他在附近?」
  
  向水牛一咧嘴,「哇」地哭了,谢友三愕然。旁边的阿季轻声说:「镇、镇抚长官,魏舟儿没了。」
  
  「什么?什么时候出的事,怎么搞的?还有,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谢友三往周围一看,那些青衫队员都垂下了脑袋,有人蹲下也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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