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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杀鸡

第十章杀鸡 (第1/2页)

「不行,治标不治本!」
  
  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朱谊汐摇头:「这不是成了暴君了?」
  
  「无论在当时还是后世,都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为今之计,也只有扩编了。
  
  即,将大量的私学书院,扩充为官学。
  
  国子监就是清北,四大学院就是一本,然后分个二本、三本……
  
  好处就是能将控制大量的读书人思想,坏处也很明显,成为官学,自然是要出钱的。
  
  学田,拨款重修等,自然是应当做的。
  
  「势在必行的。」
  
  朱谊汐摇摇头:「这天下,有闲又有钱的,只有那群学生了。」
  
  「年轻气盛,不知好歹,被人一忽悠,就热血沸腾,恨不得抛头颅洒热血,为他人奋斗。」
  
  当然,有弊有利。
  
  也只有年轻人才不容易受世俗规矩的束缚,出卖自己阶级。
  
  扯远了……
  
  不过,朱谊汐由大学,想到了科举。
  
  由于科举的存在,所以书院必须围绕着科举来进行,而不是教授什么诗词歌赋。
  
  如果把书院变成了大学,那么民间的私塾、社会,就必然成中小学了,用来启蒙。
  
  书本倒是无须统一,官刻本的四书五经,是科举必备。
  
  不行,成本太大了。
  
  私塾启蒙还是交给民间吧!
  
  官府在县学这块,是专门教导童生们的,所以得从这方便下功夫。
  
  不再只教四书五经,而是多一些地理、历史、算数、天文等杂学,从而开阔眼界。
  
  乡试,就考这些。
  
  这样一来,必须得出教科书了。
  
  只有将这些普及开来,才能真正意义上的做到公平。
  
  一切的一切,都得慢慢来,切不可急躁。
  
  说到教育,朱谊汐忽然想起来了,自己曾经主张过句读运动。
  
  即,给经典名著加标点符号,从而掌握话语权。
  
  毕竟中国自古以来,都习惯性用长篇大论而书写,但凡截断有所不一,内容就大为不同。
  
  由此到了春秋两汉魏晋南北朝一千余年,因为句读解释的不同,从而在儒家诞生了不同的流派。
  
  而且也因为句读的关系,使得书本解释权被垄断,有了世家门阀的诞生。
  
  朱子注解四书后,得到了民间官方一致的认可,由此成为了教科书,造就了明清时代科举的繁荣。
  
  「让礼部尚书来见我。」
  
  朱谊汐露出了一丝笑意。
  
  四书五经还不够,其他的儒家经典也要一一汇编。
  
  这个时候,不就是去其糟粕,存其精华的时间吗?
  
  某种意义来说,这对于儒家也是一种进步嘛!
  
  自绍武朝廷建立后,天下废弃的驿站逐步恢复。
  
  万历初年,天下驿站年耗三百万两,张居正改革后,只有两百万两,省却百万。
  
  而在绍武朝,驿站不再挂在兵部,而是户部中。
  
  凡勘合火牌,一律登记造册,年后会于吏部,最后根据官、兵二种,让吏部、兵部打钱。
  
  由此一来,兵部和吏部必然仔细勘验,他们可不想白白的花出钱来。
  
  殿试成绩一出,驿站匆忙传递给各府县。
  
  无他,进士牌坊是怎么也要修的。
  
  县里甚至要拿出一笔钱来进行慰问。
  
  而在这日,松江府,上海县,
  
  虽然已然是五月,但梅雨不断,竟然多了几分阴冷,不是那夏日,仿佛如同冬日那般。
  
  冷风一吹,街面上的行人匆匆,往日的喧闹不见了踪影。
  
  大户人家的暖阁,此时也开始用着地火龙和夹火墙,无烟无毒,热浪滚滚,所以只能开着窗户。
  
  煤炭在南方是少见的,所以基本上都用竹炭,气味还好闻。
  
  临近窗根有几株春草被这热气催得早早冒了芽,星星点点的绿意让人看着心喜。
  
  程渊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任由十六七岁的侍婢柔柔地为按腿,整个人懒洋洋的。
  
  忽然,有一随从赶来,匆匆道:「禀老爷,赵馑来了,是要拿回契条,参加院试。」
  
  「院试?」程渊闻言,冷笑道:「他不过是一童生,即使考上秀才,又算得什么?」
  
  「区区奴仆,凭什么给他?」
  
  作为一介举人,程渊对于赵馑是看不起的,且颇为不屑的。
  
  皇帝那年罢黜贱籍,他家也随之成为了良民,竟然参加了科考,中了童生。
  
  不过,就算是成为了良籍,其父母卖身为奴,没有他的允许,一辈子也无法摆脱奴仆的身份,获得自由。
  
  童生又如何?松江府读书人众多,哪一年不是百中取一,通过院试的可能极小。
  
  他当然明白其意思,中了秀才之后,自然有人吹锣打鼓前来祝贺,一看是奴仆之家,必然是鄙夷的。
  
  「把他打发了,告诉他,不取中秀才,奴契修想要拿走。」
  
  「要么,就拿出五百两纹银。」
  
  摆了摆手,奴仆退下。
  
  而这一会儿,其人又来报:「赵馑不走,吵着要见老爷。」
  
  「荒唐。」程渊气急:「他有什么资格跟我见面,区区童生,整个上海县没有1一千,也有八百。」
  
  「去,把他腿给我打断,我看他怎么参加院试。」
  
  童生被打,上海知县是程渊旧相识,只是让程家交出几个家奴,流放完事,程举人毫发无损。
  
  由于没有功名在身,这场冤屈虽然在上海县掀起波澜,但却无人敢言语。
  
  一个举人的身份,足够震慑那些人了。
  
  毕竟谁也不想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童生说话。
  
  不过,对于上海县之事,倒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这一日,上海县里来了两个外地生员,一样黑色儒巾,淡蓝澜衫,都是骑着高头大马,显然非等闲生员。
  
  门守见他们都佩着刀剑,比武夫还像武夫,有些不敢放行,偏偏其中一个开口就是大明律,唬得门子不敢阻拦,只得放进城去。
  
  点头哈腰,不外如是。
  
  为首一人骑着马,快步朝一间酒家走去,一边扬声道:「叨扰,让让,叨扰……」
  
  路人纷纷避开一线,让这还算懂礼数的生员过去。
  
  「这里生意却好,不到正午就这么多人。」
  
  杜冰到了酒家门口,却见酒旗招展,大门紧闭,迎面却有一股热气扑来,这店家点了几个火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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